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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8章 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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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着眼前的李平举,从背后拿出一个账本,对着李平举低声说道:“刺使大人,如果您看了这个账本要杀人的话,可一定不是在下的错误啊!”

“此话怎讲?”

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吴澄玉,李平举顺手将面前的账本拿到了手中,定睛一看,一股眩晕感顿时出现在了李平举的脑海中,望着眼前的吴澄玉,李平举一把将手中的账本拍在了这个新任财长的脸上!

“开什么玩笑!”

李平举气呼呼的大骂道:“堂堂塞上江南河套平原,西北数得着的富庶之地,竟然就剩下三万两白银的库存了,这银子就算是放在武曲县恐怕也不算是个大数目吧!你逗我呢!这才秋收刚过,库房里面竟然没有银子,你当我傻啊?”

“刺使大人,小声点,小声点!”

赶忙从地上将账本捡起来,吴澄玉看着暴怒中的李平举低声说道:“刺使大人,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您老可要沉住气啊,要是让人知道我们的府库里面没银子了,那借固原城中钱庄的贷款可就要提前被催缴了,到时候府库当中可能不单单没银子就,还要您倒贴钱呢!”

“放屁!我他娘才来了几天,你就要我这个新任刺史倒贴钱,没门,做梦!”

李平举大声叫嚷着,吴澄玉碰见面前这位爷,也是自认倒霉,只能低声说道:“让您看看这账本,就是希望您能够提高警觉,这里真的不是说话的地方,刺使大人,移步吧!”

“那什么地方是说话的地方?”

李平举气呼呼的卡着面前的吴澄玉,后者微微耸肩,对着李刺使小声说道:“刺史府就好,刺史府就好,一切先回刺史府再说,不然让外人看出了门道,我们两个可是要遭殃的啊!”

“好,听你的,我倒要看看,是谁家的老鼠吃了我家的米!”

李平举的脸上露出一丝杀气,吴澄玉微微颔首,心中大定,总算是将眼前的这位爷劝住了,这也算是功德一件!

匆匆忙忙赶回刺史府,李平举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当中,在外面跟进来的吴澄玉就“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李平举的面前,带着哭腔说道:“刺使大人,这件事情和小人真的没关系啊!”

“没关系?”

李平举的眉头一皱,猛然间从旁边的摆架上面将一把宝刀抽出来,直接放在吴澄玉的肩头,对着后者恶狠狠地说道:“你可是前任的代理刺使,你说你不知道,我才不信呢!”

“我真的不知道啊,当时的财长可是马炽胺马大人,我这个小小的代理刺使甚至被逼到回武曲县办公,怎么可能占到府库当中的一毛钱啊!”

吴澄玉大喊冤枉,面前的李平举倒是心中一横,对着吴澄玉大骂道:“我不管,我也不管这钱是谁偷的,也不管这钱是谁拿的,我就是要让我刺史府的府库充裕起来,你是去偷去抢去抓去骗,我都不管,总之,我李平举的府库要满满的,朝廷的考核下来,我要分数高高的,我是下来镀金的,不是来背黑锅的懂不懂?”

“额,可是您总得知道是谁偷的钱,这才好找他要不是吗?”

咧着嘴看着眼前的李平举,吴澄玉的心都快碎了,自己问题还没有说完,眼前的这位爷已经在要钱要粮了!

“谁啊?你查出来了?你刚才不是说你啥都不知道吗?”

李平举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吴澄玉,后者咧嘴一笑,指了指账本说道:“之前当然是差不出来,马炽胺那个老东西还活着,我哪里查得出来,但是现在我可是财长了,这账本我是必须要查的,而且我一查,就发现了天大的问题!”

“天大的问题?什么问题?”

李平举背着手傲然问道,吴澄玉低头轻轻一笑,抬头说道:“分家的时候,府库中的银两几乎全部被马节度使运到了鸣沙城的府库当中!”

“什么?分家的时候被马节度使运到了鸣沙城的府库当中?开玩笑吧,那个老东西昨天才刚刚宣布任命,他马斌就知道把钱送到鸣沙城的府库当中了?开玩笑的吧,他有通天的本领?”

李平举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吴澄玉,这样的说法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昨天中午刚刚分家,马斌还忙着照料自己父亲的后事,这样的速度怎么看都是胡扯!

“不知道”

吴澄玉认真的摇摇头,将账本翻到最近的地方,指着上面的记录对着李平举说道:“您看……这就是记录,上面的每一笔支出都写的清清楚楚,从三天前开始,老马财长就已经将府库中的钱粮往南边的鸣沙城调配了,而更加让人疑惑的是,此前半个月左右,竟然有一笔一百多万两白银的支出是直接送到京师的,至于到京师之后这笔钱落到了谁的口袋中,那,下官可就是不敢想了!”

“不敢想?这还用想?”

看着吴澄玉送上来的账本,看到吴澄玉指出来的地方,李平举只感觉一阵牙疼,如果此时的马斌在自己面前的话,不用蘸酱油,李平举坚信自己可以把马斌生吃活剥了!

“所以说……这钱恐怕是要不回来了……”

默默的看着面前的李平举,吴澄玉的心中冷笑两声,脸上却皱着眉头,仿佛在思索着人世间的大命题一样!

“不行,必须要回来!”

李平举大手一挥,将面前的账本合上,对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吴澄玉说道:“拿着这个账本的复印件,特别是那一百多万两银子的复印件直接送到马斌的府上,就问问如果这一百万两的事情被老子彻查了,他马斌的乌纱帽是不是还能保得住,让他自己回答,如果想保得住,很简单,把送到鸣沙城的钱粮全部还回来,他继续当他的马节度使,我继续当自己的李刺使,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好好相处就行!”

“这……这恐怕下官出面不合适吧……”

吴澄玉为难的看着李平举,一脸沮丧地说道:“这些事情毕竟是处在下官担任代理刺使期间,虽然下官连一根毛都没有见过,但是他马斌定然会以此要挟在下,到时候钱粮讨不回来,下官死罪,被马斌拖下水,下官也是死罪,就是因为如此为难,所以下官才觉得应该对您老人家如实汇报,不然对不起下官的良心啊!”

“好吧,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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