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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中混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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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大小姐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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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出手救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得了痢症,现在已经人生不醒,恐怕性命不保。已经下了三剂了,来的医官大人说只有爵爷懂得风邪入脏腑秘术,可老爷怕扰了您休息不敢叫人过来打扰。老身贱命一条,只要爵爷肯出手救我家小姐,让我粉身碎骨都是行的……求……”

“慢着……别墨迹,说清楚谁病了?别你家小姐你家老爷的,你谁啊?说的是谁病了,还有痢症?不就是痢疾嘛?怎么说我能治了,那些医官都傻嘛?”

“老身的老爷就是好家家主,那小姐就是好家大小姐,七品诰命男爵夫人好芷秋。爵爷您的……”

“哦!”秦朗直接一拍脑门,不等人家把话说完,就直接开口说到:“行了,我知道了,好家的事就是我的事嘛,那是好白老弟的妹妹啊,认识!唉呀好伯父也真是的,这自家孩子病了也不说一声,行了我也不怪你,带路吧……”

“带路啊,想啥啊?快点救命要紧啊!”

秦朗一声声催促,把愣住的这个老婆子惊醒了,她其实满肚子话要说的,下一句就是告诉秦朗,那个小姐就是您的夫人。这句话可没来的急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只好起身匆忙在前面引路,这左转右转,转了好几圈才来到了好家内宅,一圈不知名的果树丛林过去一个静雅庭院之中,好伯父正在石桌上垂头叹气的喝着茶,好白跪在边上两眼通红低头不说话,看样子挺严重啊。

秦朗快步走过来问道:“伯父大人安好!芷秋妹子病了?怎么回事啊?也不叫我一声,好歹我也是郎中不是?现在还是七品医士了啊!呵呵。”

“啊,哪个不长眼的惊扰了爵爷啊,罪过罪过!”好俊远自从秦朗拜爵就一直以礼相待,以往还是子侄之礼,可人家拜爵了,这好俊远就一直称呼秦朗爵爷,这也是规矩,就算几位州府大人见了秦朗也是称呼爵爷。

这个爵爷称号,只能给公侯伯子男这些爵位的人称呼,特别是子男爵位太低,叫出来不好听,绝大部分时候人们都统称爵爷。

秦朗眉头一挑赶紧伸手搀扶,他也没办法知道这大夏讲究封建制度,很多时候你就算想要跟人家亲近都碍于礼法规矩,轻声说到:“伯父啊,说了几次了,没有外人在,叫我名讳无碍的,您儿子是我兄弟,您就是我伯父,家里头当我是侄子就行了。咱说妹子那边咋了,我看看?”

“好,好!”好俊远满心欢喜,果然没有看错人,这秦朗就算头戴爵位,身穿爵袍,一样对待自己从未改变,这使得他提起来的心肝有点着落了。

就算这次自己女儿命薄福浅一下子走了,好家也不会因为失去男爵夫人而失去太多,光看秦朗对待好白和对自己这份恭敬态度上,心里算是找到了点安稳劲。

在好俊远和好白的带领下,秦朗进了内宅,里面一个年纪稍微大的医官,一看秦朗进来,连忙拜倒高声喊道:“草民医官署吉剂部所属内务吏刘琢叩见丰城县男大人,给爵爷请安。”

吉剂部是一个送安慰药的部门,专门给达官贵人的内宅后院的夫人小姐这些人看病,送来都是大补药等等,所以取名叫做吉剂部。他一个内务吏,虽然是吏可不是官,根本不够七品医士位,属于九品吏员,不在朝廷体制内的医官。

国家承认的医官罪低就是七品医士,可老百姓把所有医官署的医者都叫做医官,这个就是统称了,真要论起来,下面绝大部分都是吏,官嘛真的屈指可数,就算加上秦朗这个被封的七品医士进去也不过才一巴掌的人数。

见到秦朗这个级别的大人,身穿爵爷服冠那还不磕头叩拜啊,只能口呼草民,他没有官位功名只能称呼自己草民。

他这种吏都是上面的七品医士任命的,所有的俸禄那是七品医士支出一部分,另外医官署给一部分。如果上面七品医士调动了或者撤人了,那么他也就下岗了,这是吏。

大夏朝官位很少,基层工作主要依赖吏来完成,所以吏就是老百姓平常能见到的官,自古官吏不分家,所谓贪官苛吏,吏是必须有的。秦朗自己做了爵爷下面就可以安排六吏,不过现在一直空悬。

他对吏的概念并不太透彻,还以为都是一样的,其实人家就是没有编制的工作人员,和现代的城管一样,为啥那么多临时工背锅,就是当官的那是国家体制就给那么几个,叫做有编制人员。吏就是临时工,没有编制,但是干政府职能工作。

“哦,刘大人请起,给我说说病人情况吧。”

秦朗轻飘飘一句刘大人,好悬没把这位内务吏刘琢给吓趴下,他哪里敢担大人这个称谓,知道爵爷意会错了,连忙磕头口称不敢不敢。

也没功夫和他墨迹,秦朗迈步走进床头,直接挑开纱幔看了片刻,不由转身问道:“事情情由一一说来!快点,说重点。”

太他妈墨迹,这群人一大群礼节耽误多少功夫,病人情况一句没说,这磕头多少次了,真的耽误事。

内务吏刘琢一边细致的解说情由,还有完善的医案记录,这从接诊到现在一天了,病人的情况都有记录,还捧来一个漆盘,里面放着大小姐的粪便。

别惊讶,这在古代是很重要的事情,望闻问切里面望、闻、问都涉及两便的事情,别以为这玩意脏,人吃五谷杂粮,吃进去终要拉出来,很多病都是病从口入,查看病人的尿液和粪便那是必须的一项工作,而且还要着重查看。

这一盘子,粪便已经开始掺杂红白冻子了。所谓红白冻子?那就是红白色的,如同果冻样子的玩意。说起来十分恶心,看起来也是十分怪异。

那从医学角度说,这叫做脓血样大便,这明显就说明肠道存在严重肠炎了。内务吏刘琢手捧这一坨大便让秦朗查看之后,小心翼翼收走,非常小心的低声说到:“爵爷在上,具草民和诸位医官吏查诊认为,这好小姐,因为服用了不干净的东西,引起了痢症。现在高烧不退,身子忽冷忽热。时而呕吐,口中臭气不断,食不下咽,而服用汤水皆呕吐,腹痛厉害位左腹侧。从衣服和地上的粪便痕迹,我们可以推断小姐已经病了至少两天有余。

这大便一天十多次,就算昏迷之中,也是大便失禁而小便橙黄而冷。已经服用了黄荆子二两,酒曲二钱,白糖一两白牛胆、白头翁……”

内务吏刘琢把用药的过程细细说明之后,就大气不敢喘的静静等秦朗宣判。没办法这位爵爷在医学上的造诣,现在被人传颂的神乎其神,已经超出想象的边际,连风邪入体这种千年谜题都找到解决方法,你说人家医术怎么样?那是圣人级别了,自己这点小手段,在人家眼里可能根本不值一晒吧。

天下医者,现在在秦朗面前都是当学生的份,如果开始还有人瞧不起,认为秦朗不过是占了祖宗的福音,有家传绝学罢了,其本人那么年轻根本学不了多少真本事。

可人家在医官署上了一堂课,正儿八经的用粗浅的道理分解了风邪的病因病灶,那就是诸病源候的分解,这是需要多么高深的技艺才能做到的。

你会诊断治病,会开方子拿药,可要你分析一个病的起因和整个人体气血流注这一块就必须是医学大家才能做到的了。

别人也就是学而致用那就算堂中或者什么大夫了,可自己能研究出一套理论体系嘛?很显然人家那是真才实学,传承是一部分自己能够领会贯通才是真本事嘛。

当着秦朗这位真人的面,这个内务吏刘琢那是万分的小心,如同见了师尊一样恭敬,素手聆听等待圣贤教诲。

秦朗端着医案看了好几遍,叹气说到:“方子没错,对也不对,判症没错,方子没错,就是不对路啊!这个不能怪你们,你们不知道细菌性痢疾的问题,咳……要是能有显微镜就好了,让你们看看细菌,说不定大夏可以有细菌学。有了细菌学研究,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细菌性痢疾?细菌学研究?”内务吏刘琢可是听的仔细,这个细菌的名字他知道,那就是秦朗提出的风邪毒株的另外新名词,在大夏医者眼中就是风邪之毒所在。

秦朗的两大理论,一个风邪入体,一个风邪入脏腑,都是首先根据风邪毒株的存在,虽然大家都能理解可是没有见过毒株,只能去理解罢了。

从医理上,自古都认同风中有毒株,水中有小虫的事情,几千前中医就发现这一点了,可是一直没有找到,因为人看不见摸不着啊,所以研究的都是理论,秦朗的理论那是一种完善的解释,也是理论,至于处理方案使用酒精消毒,那是行之有效的策略,可毒株什么样子,如何灭杀,为什么可以灭杀等等那是细菌学范畴,需要微观生物研究了。

他知道自己判定这个病症不是热痢也不是虚痢,应该就是秦朗提出那种风邪入脏腑的一种疾病,可是具体如何他也无计可施,只能提出请秦朗出手救治。

这整个大夏要说风邪的事情,没有比秦朗更加权威了,各地也已经开始了对风邪的研究,并且有地方的医者已经开始尝试给病人服用酒精看看体内消毒的情况。

秦朗提出的风邪论整,自古就有基础,经过改造和变通之后,所有医者都能深入浅出的柔和过往经验去理解,并且也可以进行操作,并没有难度,而仅仅是理论罢了,后面的路太长了。

内务吏刘琢拱手轻声问道:“爵爷乃是风邪之祖,草民也是察觉好小姐的病可能是风邪入脏腑之列,然知其理不晓如何治法,恳请爵爷出手指教。”

秦朗撇了撇嘴,人家态度非常诚恳甚至可以说谦卑恭顺了,可自己肚子那点东西, 自己清楚,搜肠刮肚片刻,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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