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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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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7 撕破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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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做。”
  他如刀一般锋锐的眸子,顿时冷冷的落在了许娘身上。
  “身为奴婢,却是胡乱攀咬,有心欺主,当真是该死!”
  许娘既然扯出了朱若羽那恶毒隐秘之事,自也觉得无可隐瞒,更反唇相讥:“少夫人如此行事,当然是,是因为她,她红杏出墙,外头有个男人。少主常年打仗,她春闺寂寞,少不得红杏出挑,与男人私会。她面子上贤良淑德,可心计一向很深,我原本是大夫人身边的人,她却时常送我些好物件,威逼利诱,替她做事。”
  罗氏听了,更是摇摇欲坠。
  朱若羽也是为之气结,抬头咬牙切齿道:“你,你——”
  她那私会的事情,自然绝不会告诉一个区区棋子,想不到这枚棋子,居然是知晓如此隐私。倘若朱若羽知晓许娘知道这枚多,她早就处置了许娘,绝不允许娘或者。
  许娘竟似有些痛快之意:“她身边贴身的丫头荷叶,我与她交好。荷叶可是跟我说了许多少夫人的丑态。初一十五,她去拜佛求神,其实,便是跟人私会。可少夫人却不容荷叶,荷叶莫名其妙便是投了井。”
  朱若羽再也按捺不住了,抽出了剑,对准了许娘,森森然说道:“你这奴婢再空口胡说,我也是当场将你斩杀在剑下。”
  蒙慧顿时也是拦在了许娘跟前,她不能让这个婢女死在这儿,此刻不成。
  正在此刻,蒙老将军冷怒的嗓音却也是传来:“朱大公子,在蒙家却也是绝没有让你动剑余地。”
  他面上的神色,却也是让朱若羽不觉为之胆寒,手中的剑更不觉垂下了。
  朱若羽痛心疾首:“无凭无据,只让个奴婢胡说。我家妹子自从到了蒙家,安安分分的,也算得上贤良。蒙老将军如此,岂不是让人寒心。”
  王珠漫不经心的放下茶盏子:“许娘,我早就说了,无论你说了什么,都不过是个绘声绘色的话本。我要的,蒙家要的,只是证据。你若没证据,绘声绘色的故事,讲得再骇人听闻,那也不过是个故事罢了。”
  她虽字字句句的,好似为了朱若白开脱,可朱若白却也是不觉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王珠也没想到许娘居然能扯出这些个事情出来,如此一来,到居然是意外之喜。
  瞧着许娘知晓朱若白私通之事,绝不会是无意知晓。这婢女,也是有一些小心思的。若不是刻意结交,也不会从荷叶口中套出这些。
  想来也是为了要挟这位少夫人,免得不明不白死了。
  果然许娘急切无比说道:“我有证据的,有证据的。当初荷叶和我交好,将一块他们传情的丝帕子给了我,让我藏着。还有,还有,我藏了少主一块骸骨。我知晓少主是中毒死的,被火化了了,我让人偷偷藏了块骨骸,却是,却是黑漆漆的。”
  罗氏面色难看之极,似要生生晕倒了,她眼前一黑,身子也是不觉摇摇晃晃的。
  蒙慧赶紧将罗氏给扶住了,她掐了母亲虎口,这亲娘方才是冉冉转醒。
  罗氏脑子里仍不觉生生发疼。
  她一直以为自己儿子死了,是自个儿命苦,儿子先重伤,又染上了边疆的瘟疫,早早去了。甚至尸体也是没有久存,就这样子火化掉。
  可是如今,她忽而知晓自己儿子许是被个毒妇给害死的。
  大好的年华,却没熬过这毒妇的阴狠算计,还是在家里,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一旁,许娘却已经将东西给拿出来了。
  原本她居然将物件儿包在了荷包里,贴肉收藏,这证据居然是带在身上。
  实则许娘并不是时时带着这证据的,然则朱若白又让她帮忙了,虽然给的东西多又厚,许娘内心竟也仍不觉隐隐有些惧意。
  似要将朱若白的罪证贴身带着,她方才心安。
  罗氏一瞧拿出来的那块黑黑的骨骸,又几乎要晕了过去。
  她再也按捺不住,喉头顿时涌起了腥甜!
  罗氏知晓自己是被呕得吐血了,却也是生生的咽下去。在朱若白这个毒妇跟前,罗氏可是不想流露丝毫的怯弱之态。
  她是一个受伤的母亲,更是被激怒的母兽。
  王珠却是旁观者,淡然得紧。
  她也没怎么瞧那块骨骸,这蒙家的少主当初是不是中毒死的,去查查入土的尸骸,自然也是能瞧出来。
  不过料来,这许娘言之凿凿,也绝不会是假的。
  反而是朱若白居然是跟人私通,这可是让王珠有些惊讶。
  她早将朱若白当做一个对手,可整个碧灵宫的探子,似也未曾探出其中丝毫消息。
  朱若白只爱财帛,贪图富贵,却又狡诈伪善。平素似对那俊逸的男子,也并没有什么兴致。
  中辰民风开放,蒙家也没那么多规矩,朱若白实则大可以改嫁,不必守在蒙家。
  可这位蒙家的少夫人,却仍然宁可顶着一个未亡人的名头。
  这只能说明,朱若白私底下的那个情人,也许并不如何光彩,也是有些个见不得人。
  王珠让红娇将那块锦帕送上来。
  是一块湖青色的丝绸帕子,触手细腻而柔滑,颜色却是已经有些旧了。那帕子的一角,绣了一朵淡色的桃花。
  上头有题诗,墨痕浅浅的。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王珠轻轻的念了一遍,将这翠色的帕儿轻盈的洒在了几面上。
  她瞧着朱若白:“少夫人,这又有什么可说的。”
  朱若白容色似变得十分复杂,那面颊之上流转了一缕出奇的痛楚,却似生生的隐忍一下去。
  而朱若白的表情,不觉让王珠隐隐有些好奇。
  朱若白这般极自私的女子,极狠辣的女子,又怎么会流露这般爱恨难辨,又深深迷恋的神色。
  罗氏却已经是气极了:“朱若白,你这个毒妇!毒妇!这世上,又如何会有你这般蛇蝎心肠的女子。我们蒙家,又哪里对不住你。你,你心狠手辣,照着中辰律令,你应当凌迟碎剐!”
  朱若羽面颊也是火辣辣的,他疑惑了,也好奇了,自己的妹妹当真做出了这么些个事情?
  便算是她,也是听得心惊。
  朱若白淡淡说道:“这都是这个奴婢胡说,她自知对蒙家的小主子下手,活不了了,所以胡乱攀咬。”
  无论别人信还是不信,无论多少道怀疑的目光落在朱若白身上,朱若白总是这般淡淡的,只这么回话儿。
  她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
  朱若白手掌之上全是那滑腻腻的汗水,她不觉心惊,下意识的捏紧了手帕。此刻她告诉自己,须得镇定一些,想个法子脱身。可是她脑子乱糟糟的,什么办法都是想不出来了。
  许娘听了朱若白的话,却一阵子的害怕。她还不到三十岁,一点儿不想死的。此刻许娘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倘若自己乖乖巧巧的,呆在了朱家,到了三十岁放出去,蒙家也不会苛待她这样子的大丫鬟。那财帛,也能丰润的拿到一笔的。
  她不想死的,此刻自个儿只盼望多说一点,说不定有些功劳,那也就不必死了。
  许娘匍匐在地上,面颊之上也都满满都是冷汗了。
  她颤抖的,急切说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还有,还有,就是早死的朗少爷。他是遗腹子,不到一岁,也都没了。其实,其实也是少夫人弄死的。我猜,我猜因为少爷是个野种。正因为月份不对,所以这毒妇要先害死自个儿夫婿,再弄死私生的儿子,只怕别人知晓她的丑事。”
  朱若白虽然骤逢大变,却也是一直都是怯生生,冷冰冰的。就算那一桩桩的丑事被翻出来,她倒也还算淡然,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可是如今,她听到了许娘这样子说,忽而就激动起来:“简直是胡说八道,可笑之极。朗儿,朗儿是病死的。”
  王珠盯着朱若白,朱若白面颊流转了一抹红晕,呼吸也是急促,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恼怒。别人瞧着朱若白,朱若白样儿瞧着似乎是十分的生气。也是,倘若她是被冤枉的,那就是扎心的痛。
  可王珠却从朱若白的眼睛里,瞧见了浓浓的惧意。
  她叹息了一声,轻轻的说道:“不错,虎毒还不食子,就算蒙少夫人毒害亲夫,也是不见得会毒害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早夭的孩子无论是不是蒙家的血脉,那也总归是蒙少夫人生的,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朱若白似被重重的打了一拳,那身子也是摇摇欲坠,王珠的话是软刀子,似刺入了她的心,让她万般痛楚。
  罗氏更一脸鄙夷说道:“她算什么蒙家的少夫人,我们蒙家绝没有这等毒妇。”
  罗氏不觉想起了从前的事情,她儿子没有了,自然对那遗腹的孙儿十分在意。可朱若白性子却变得十分古怪,她软绵绵娇滴滴的,却总不肯让罗氏多跟孙儿呆呆。罗氏有不满时候,朱若白就到处说,说罗氏没有儿子,这样子有些不正常了,居然跟孩子亲娘争宠。罗氏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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